凯德拉芝士皮

🌈和女朋友过现充生活去啦🌈
这里取关请随意~大家都要幸福快乐喔!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

QuQ第一次链接放错了于是再转一次…!

啊啊啊感谢夏棠的短评!我永远喜欢夏棠和夏棠的刀.jpg😭😭

阿镜镜镜镜:

↓包含以下内容!

-关于黑野【欺诈组】Hoist The Colours High的结局编改

-身为搭档的一些乱七八糟感想跟短评!可以跳过!

原文传送


完全没有逻辑想到哪里说哪里!HERE WE GO!

这篇文黑野是分节给我看的,也就是写一段发一段。

就在刚才,黑野一边说着啊我写的好丑啊一边发过来结尾,然后我关掉老白录播正好上个厕所开始看,结果就是边拉SHI边流泪。

无论是同人CP,还是我跟他自己的一些小人设,归总到一起虽然他确实没写过多少东西(嗯),但这次的Hoist The Colours High起码能算进黑野所有作品里最喜欢的一个了吧。

多的负面话身为搭档不在这儿讲,剧情前段较平淡,但是结尾在有了两个人的沙滩,枯萎的玫瑰,乱入的莉迪亚弗雷迪裘克的铺垫下,变成了最最最好看的画面——将暗未暗的傍晚,渔船,篝火,港口充斥满了庆典的氛围,街道上甚至有马戏团的花车,年轻的男孩提着可笑的戏服裙子大喊大叫着往海盗冲去,海盗一边骂惹事精一边点燃了信号弹——只有海盗明白这意思,信号弹没能打破庆典的欢乐,它就像是一发烟花,仅仅是点燃了一个烟花。也许远处正在和莉迪亚求爱的弗雷迪骂了声混账,所有人,无论他是在酒馆还是在地下赌场,包括克利切夹起瑟维,在热烈的夕阳下回到了他们的船上,开始新的远航。

是一场漂亮的,轰轰烈烈又叫人感动落泪的私奔,里头有男孩的成长,有新的开始,充满了希望。

我可能今晚梦里都要带着这段电影里截出来一样的画面。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

•从克利切拒绝了瑟维一起上船,两人不欢而散开始的改写,会做正文一些细节的扩写,也许不长,也许会仓促

•人物性格设定可能出现偏差,风格也和黑野相差了两点点

•作为饭后娱乐,正文的结局已经达到了我最喜欢的结局,接下来你看到的会是我在看到正文结局之前,还在外头的出租车里的脑洞,为了跟黑野用歌名做题目搞个呼应,我也选取了一首歌

HERE WE GO!


-

瑟维回到了他的白胡子剧院——他还有些清理后台的工作要做,当然,他每天都得做这些,无论今天有没有跟他的克利切先生见面,今天的克利切先生是温柔的克利切还是坏脾气克利切,都改变不了他的日常闲活的内容。

就像克利切也改变不了瑟维的生活。

他无心管杂事了,克利切直白的拒绝像是抽走了他的灵魂,他没有力气整理和明天要登台的魔术道具——他往常会趁着其他人不在,用脚胡乱拨弄走厚重的戏服,再偷偷拿这些练习他的小魔术,例如空手变出一朵花来,他还尝试过更难的,例如把一朵花变成白鸽。

但瑟维今晚统统都不感兴趣,他看着旧桌上那盏旧烛台,上面有明显的金属被灼烧的痕迹,这就是他们俩第一次相遇克利切碰着惹出祸了的那盏,瑟维什么都不想,只想克利切。

他的海盗先生,用不了多久…等到庆典结束还有多久?一个月?还是说连一个月都不到了?

那时候他就永远的与克利切分别。

那时候,他剥去“跟海盗混在一起的小杂狗”这一身份,便彻底做回了剧院丑角,他还要挨打吗?他什么时候可以出人头地?

……

瑟维不想这样。

他多想踏上甲板跟克利切一起走,看着宏伟的海盗旗,去其他温暖的地方,披着跟克利切一样穿了几个洞的外套,他可以跟克利切睡在那个破旧的小船室里,每晚听浪涛翻滚的声音入眠,他可以给船员变魔术,也许他还得学会用枪……会有海盗教会他的……


“又怎么啦?我的老天,这才没几天,你又变回爱哭鬼了吗?”

裘克伸出脚拿脏兮兮的沾着泥跟油彩混杂物的靴子戳了戳漏棉花的老沙发,上头蜷缩着一个瑟维。

噢,去他妈的吧,他只是把他的毯子忘在后台回来拿而已——硬地要命的木板床不垫点什么该怎么睡?可他一踏进后台就听见小孩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该死。

裘克就这样抱着卷起来的毯子盯瑟维那张瘦脸上挂着的两条可笑眼泪,继而又忍不住伸脚动动沙发,他呲牙咧嘴,浑然不像个负责讨人开心的小丑。

“裘克先生?您知道有什么魔术能把克利……能把他留下吗?”

瑟维撑着身子很快地就坐了起来,拿袖管抹了抹眼睛,他的声音还粘连在一起,大概是有鼻涕堵着,他管不上了,直直扯住裘克的衣服下摆。

“噢……你他妈的,松手,我不想被小孩子扯着。”裘克直接拨开了瑟维的手,“他?他又是哪来的蠢人要让你哭成这样?喊你搞死安德森那个吗?”

瑟维没有回他话,他抽了抽鼻子,一副想到了某些画面又要掉眼泪的模样。

一堆烂摊子!天知道现在小孩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叶子?!泥巴!一定是水母!

“好了,好了瑟维!没有那种魔术,不会有的,何况有你也学不会,用什么都拦不住一个人,好吗瑟维?”裘克深吸了一口气,蹲下身拍了拍瑟维的脑袋——他从不干这些事,就算他正在表演过程中他也不乐意干,但今天是例外。

少年仍陷在沉默里,他依旧低着头。

裘克离开前,把口袋里两块因为这热天气已经化掉的糖塞到了瑟维的口袋里。




-

崩溃?克利切觉得这完全他妈的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这是如此的复杂而痛苦……他在沙滩上说的每一句混蛋话,瑟维奔跑而留下的每一个脚印都在他脑子里不断盘旋,就他妈就录像带一样,一遍又一遍……

该死的什么时候可以停止播放!?

是,他残忍的拒绝了一个孩子,他本可以救他离开他那不讲人道的师傅,可救了又能怎么样呢?连大名鼎鼎的贝克船长都不敢为自己能在海上活多久打包票,他怎么敢拿瑟维的生命开玩笑?他妈的!万一他们刚出海那两天就碰到新的敌人,或者海怪,或者索性瑟维晕船!两顿打总比炮火跟那些说不出名字的怪物好得多,说不定……说不定哪天这孩子就出人头地,赚的钱比他们搞来的财宝多得多……这些以后都会属于瑟维的……

可他就是拒绝了,他说了不该说的话,一个三十岁的人有资格让一个小孩承受那些吗?

没有!没有!听到了吗没有!克利切!谁家的小孩要忍受这些玩意儿!

谁叫克利切就是不懂语言艺术呢,他在海上长大,读的那点书也早忘了,要怎么才能跟莉迪亚床头那几本诗集一样搞出漂亮话?

他多么希望密涅瓦女王能来教教他顺便再治治他,他觉得自己疯了。

不仅如此,弗雷迪也认为克利切脑子出了问题——当他看见克利切第三次起身开始踱步,抓自己的头发发出噪音,他就下了这个定论,哪怕以前克利切在伟大的领航员眼里就不大正常。

“克利切?这就是你新的吸引群众的方式吗?”

在克利切第二十八次从弗雷迪眼前经过,弗雷迪忍受不住了——他进入海盗世界前身为上等人的好脾气好教养只留给莉迪亚一个人,他索性抬脚踩住了克利切。

“我疯了!莱利!你就当我得病了吧!”

“好了好了!闭嘴好吗克利切,也不要在踱步的时候跺脚,你这样只会影响莉迪亚睡午觉。”弗雷迪扇了扇手——若不是他摇摇欲坠的爱情被克利切施舍的票子救了一命,他此时此刻早已拿一根粗绳把克利切吊到了甲板上,“过几天庆典开幕的魔术表演你想去看吗?我的意思是一个小回赠,去看看他们变鸽子散心。”

克利切定在了原地,随后他摇了摇头。

“我不想去,我只想一个人呆着,哪儿都没这船上好。”

我不能去。

“但还是谢谢你,弗雷迪。”




-

庆典怎么个开始,怎么步入高潮,又怎么接近尾声,克利切全不知道。他窝在自己的船舱里,每天都浑浑噩噩的钻在床上——他跟瑟维一起挤过这狭窄的床铺,他偶尔也擦干净玻璃探头看外面,港口码头挤满了人,花车的游行也从他们停泊的地方开始。

他想从人群里捕捉到那个瘦瘦的,不高不矮的年轻人,成天穿大一码的衣服乱跑的那一位,想看他满脸笑容喊女士先生,看他怎么样用空空如也的两手变出点叫人惊叹的花样。

可惜他看不到,他本来也就一只眼睛,看东西已经够吃力了。

不过还好,弗雷迪告诉他所有人都玩的挺高兴,他跟莉迪亚也再一次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小进展——跟蚂蚁差不多大。船员还有幸在酒馆里看到了伍兹小姐跟玛尔塔穿庆典礼服,当然少不了莉迪亚,弗雷迪大概在他耳朵旁边叨叨了起码两百句特别好看。

好吧,那就好,这样就好,可能瑟维这几天也和大家一样过得充满乐子?

这就足够了。

他不指望这个孩子原谅他的粗鲁无礼,克利切仅仅希望瑟维今后的生活里多几天是快乐的,就跟每一个正常小孩一样。


让克利切没料到的是瑟维会来找他。

那时克利切躺在甲板上吹海风,船员都还没回来——最近几天他们不到半夜压根都见不着影,一个个的全成了被斯海尔德河养大的小畜生,融进了安特卫普这场的盛大的庆典里。

他听见了有人跑上甲板,他以为又是弗雷迪来吵他——弗雷迪最近变吵太多了——不过这家伙从不会发出这种乱七八糟的脚步声,他至今没忘掉所谓贵族礼仪,就跟某种鹤类一样要一步一步走出花来……所以?

所以能跑的慌慌张张的人还有谁呢,他的男孩。

沙滩的不欢而散不是他俩最后的见面,这他妈的……

“克利切先生?我们又见面了”,瑟维踏上甲板的那刻开始大喘气,他从广场的剧院里一路跑,不停的跑才跑上这儿,他知道船还不会开,可是他就怕下一秒克利切离开,“你这是在哭吗?”

他不断走近克利切,凑近克利切,对着克利切伸手想抹掉克利切的眼泪——就像以往裘克先生对他做的一样——有所不同的是他得到了克利切先生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你他妈的……小混蛋别碰我!”

克利切发誓,他不想打瑟维的,绝不想,可他的情绪已经脱离了脑子的控制,一切全都脱离了,就在他看到瑟维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点燃了他。

克利切坐起身,不断抹着眼泪,他三十岁了,却还像十五岁。

——也许我被裘克先生看着哭的时候就是这幅模样?瑟维一边想,一边坐在了克利切的身旁,他没有贴的克利切特别近,但微微松一松腿就能让自己的膝盖碰到克利切先生的膝盖。

“克利切先生,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海风吹平了克利切的情绪,尽管从前几秒开始,瑟维说的每一个字都牵动了他的内心。

“我觉得我们在沙滩上那样,并不能作为道别,对吗?”

“我很喜欢克利切先生。”

“这跟我觉得我喜欢裘克先生不一样,我认为对您是爱情。”

“我迷恋上了克利切先生,从您拉着我逃跑那时起,我无时无刻脑子里都有着克利切先生的身影,我怀念您帮我上药,您带我散步,您跟我讲海上的故事,我迷恋它们。”

“我想拥抱您,也想亲吻您,我能这么做吗……我能跟着你走吗?”

“克利切先生?”

在瑟维说话的时候,克利切一直瞪着眼睛盯海平面的山脉,盯漂浮不定的云,他数着有几只海鸥停留在船舷上,有几只飞走,他看它们扑棱翅膀的动作,数它们一共有几根硬羽——他全看不进去也数不进去,他脑子里只剩瑟维说的话。

这过于动人了,克利切,一个男孩用他变声期的嗓音跟你讲这些,对你不保留一丝感情,这过于动人了,克利切。

克利切鼓起勇气看向瑟维的时候,瑟维的眼睛里噙满泪水,就跟现在克利切的眼睛一样,就跟他在沙滩上跑走那天一样。不同点在于他努力咧着嘴在露出笑容,跟他又哭又闹地撒腿跑走是两幅模样。

对成年人应该怎么告白?弗雷迪对着莉迪亚嘴里所谓的爱情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瑟维跟克利切都不明白。

克利切能做的是颤抖着伸出手搂住瑟维,把头低埋进他消瘦的肩膀里,告诉他:“我不能,很抱歉,瑟维,我不能带你走。”


“等你二十岁,瑟维,五年后船会巡游一圈回到这儿,那时我再答应你,在庆典上答应。”这已是他能说出的唯一的好话。




-

呜呜——

号角吹响,密涅瓦号开始航行,距离下一次像这般长时间的修整与狂欢,他们足足在海上漂泊了七年,当然,在第五年,密涅瓦没有在安特卫普停留。




-

再次回到安特卫普的时候,是在第九个年头,克利切已经三十九岁了,他在九年的海上生活了多了一群新同伴,一大堆的珠宝,少了一条胳膊——不过还好,这都不影响他。

而瑟维恰值二十四岁的好年纪,他风华正茂,如愿以偿,代替了安德森的位置。


弗雷迪再一次挥着手里三张票子,分别属于莉迪亚,他,克利切,这次他说什么都要还掉那笔陈年旧账,好让克利切闭上他拿人情债来威胁他办事的臭嘴。当然,拥有票子的不止他,所有船员都知道一名崭新的大名鼎鼎的年轻魔术师要在他的故乡举办巡演的首秀,所以每一个船员都会去——这就让弗雷迪顺理成章的拉拢伍兹小姐,一人一条胳膊直接把克利切拽到了剧院里。

白胡子剧院。

他夹在不停叫好的海盗里看到了什么?一个穿着华丽礼服,挥舞着魔术棒的年轻人,他变出花,变出白鸽,奇迹般地用那双手让一株植物生长。

克利切认得出是谁。

他的男孩看起来没那么瘦了,长高了好多,看着日子很不错,这太好了。

克利切跟着其他海盗一起,为每一个魔术鼓掌欢呼,他的眼里映着表演厅里的灯火,还有瑟维,不再存在于他梦里的真实的瑟维。

他想去后台找瑟维,可他又没有去,万一他又把烛台弄倒了呢?

这一次克利切没在船上窝一整个月,他参加了今年的狂欢。跟弗雷迪他们一起,喝酒,看杂技,来点不痛不痒的小赌,他没能看到密涅瓦上的漂亮女士穿盛典时装,但他看见了弗雷迪穿,这足够让他笑弗雷迪一辈子 。

密涅瓦号将要离开。

他这次是真正的要与他的男孩此生告别。




-

在船就要收锚离港的那一会儿,有个船员扔给了克利切一个牛皮纸袋,是镇上的流浪孩子送来的,他们也说不清这包裹是来自于哪个有名气的大家。

里头装着鲜红的玫瑰,鸽子的白羽毛,还有根有些许发旧的魔术棒。


END


 @凯德拉蒸汽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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